当然，康瑞城并不是不知道苦肉计这回事。

萧芸芸倒也不是爱哭的人，只是额头上还疼着，哭出来太容易了，而她发现，沈越川拿她的眼泪没办法。

这种时候，什么冷静沉着，统统都是浮云。

苏韵锦迟疑了半秒，说：“其实，我跟你爸爸也有想过，不要让你当独生女的……”

“……”陆薄言没有说话。

“……哇，这是什么逻辑？”

萧芸芸就是有一千句一万句吐槽的话，也不敢说了。

苏简安想了想，只是说：“他以前没有接触过小孩，不知道和小孩相处要换一种方式吧。现在他自己也当爸爸了，应该知道对小孩要温柔了。”

陌生的男子一愣，随即笑了：“我姓对，单名一个方。你可以叫我小方，也可以叫我全名对方。”

沈越川点点头，不太放心的看着穆司爵：“你……”

为了缓和他们的关系，苏韵锦试探性的说：“越川，你送芸芸回公寓吧。我离得近，打车回去就行。”

如果她是故意走神的，那么，她连受伤也是故意的。

最后，沈越川什么都没有说，返回苏简安的套房。

沈越川拉过办公桌前的椅子，一屁股坐下来，“嗯”了声，说：“秦林可能会找你。”

第一，陆薄言是正常男人，不可能真的十六岁认识苏简安之后，感情生活就一直空白到三十岁。

苏亦承一直有抽烟的习惯，很快拿出烟和打火机，一起递给陆薄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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