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翎飞的行踪很好追踪，因为她穿了高跟鞋，鞋跟打在地上“咣咣”响。

“叔叔阿姨好。”

她当时虚弱无力，只看清一张哇哇大哭的粉色小脸。

“嗯？”

“拍下的人是他，但最后归属不一定是他。”

一圈，她莫名有点想吐。

其实符媛儿也没想好下一步应该怎么做，但先收集线索总是对的。

她懂他，他对那方面要求高，兴致来了就跟条狼狗似的。现在他装着样子，他不动粗，正合她意。

符媛儿摇头，她也猜不到。

符媛儿无话可说。

伴随两人的争辩声，严妍和程奕鸣走出……不，准确来说，是严妍被程奕鸣搀着出了治疗室。

“我出八千万！”一个客人再次报出高价。

他的手放在膝盖上，渐渐握成拳头，“不是说好了，你还继续帮我？”

刚才怎么回事？

冷静片刻，她才又说道，“我现在送你回去，你该干嘛就干嘛，不要再管他。”

“颜叔……雪薇……什么时候的事情？”穆司神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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