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接下来陆薄言说他们准备要孩子了的话,她已经有对策了两眼一闭,假死。
“我的眼睛和耳朵告诉我的。”苏简安说,“不过我会不管你和韩若曦卿卿我我暗度陈仓,所以你也不要来管我。”
“你喜欢你住,住院费算我的。”
她从小就害怕吃药,暂住在她家的空房子里的那段时间,有一次她突然一个人跑来,十岁的小女孩,像深海里的鱼儿一样灵活,溜进他的房间躲到被窝里:“薄言哥哥,不要告诉我妈妈我在你这里哦。”
厚重的窗帘被用力地拉开。
“洛小夕。”他捏住她漂亮的脸蛋,“如果你觉得这样糟蹋自己我就会心疼你,那你错了。你买醉抽烟,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。”
什么她饿了,确实是借口而已,她只是不想让陆薄言饿到。
等菜的空当,同事们的话题就这样围绕着陆薄言和苏简安展开,没人注意到江少恺一点一点变得暗淡的目光……
“他走了。”苏简安懵懵的,“他和张玫……在酒店。”
他似乎是真的生气了,目光里跳跃着两簇怒火,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问苏简安。
他替她拉好被子,坐到床不远处的沙发上,看着熟睡的苏简安,陷入了沉思。
她放好手机,擦干了眼泪。
陆薄言不着痕迹的收回手,“嗯”了声,跟她一起下车。
“好。”陆薄言只能答应她,“我明天一定用你这条领带。”
消肿喷雾是有颜色的,不一会苏简安的手肘处就被喷成了土黄色,和她白皙的手臂形成了再强烈不过的对比。
苏简安偏过脸:“要下班了,我怎么都要消一下肿,避开伤口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