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薄言哥哥,这是什么花?这是什么草?太难看了!咦,这个长得真好看!”
“我撞到头不代表我撞傻了。”苏简安懒得跟江少恺斗嘴,“还有,昨天我从死者身上提取了一些需要化验的组织,都放在手提箱里,我下山的时候放在了一棵树下。”
苏简安后知后觉的揉了揉脑门,问道:“陆薄言,你很喜欢这条领带吗?最近老是看见你戴着它。”
她不知道陆薄言到底隐瞒了她多少事情,这是个大爆料的大好机会!
说完,洛小夕已经进车库取了车,红色的法拉利疾驰在别墅区的大马路上,直朝着苏亦承的公寓开去。
如果让洛小夕知道,她肯定会高兴疯的,她会不会醉醺醺的就跑去找苏亦承?
苏亦承见怪不怪的摊开报纸,“她不也认出我了吗?”
“不如我们离婚吧。”苏简安说出她不敢想象的那两个字,“你就不用再演戏了,不用假装对我好了。以后我怎么样,也跟你没有关系了。”
她佯装幽怨的看着他:“你跟别人说我们自己来,我可弄不动这玩意儿,你行啊?”
苏简安百分百相信陆薄言,点了点头,抱住陆薄言的手臂把脑袋歪到他的肩上,“我本来也不想搭理他。”
洛小夕进入酒吧,里面或熟悉或陌生的年轻男女立即欢呼起来,彩带喷到她的头顶,落得她满头都是。
她将车子开得飞快,没十几分钟就停在了秦魏的公寓楼下。
洛小夕这才发现他的异常:“你怎么了?”
她腰上的淤青散得差不多了,腿上的伤也在日渐痊愈,睡觉时已经可以翻身,也越来越不习惯和陆薄言睡同一张床,每天晚上都要求他去卧室睡。
苏简安紧接着说:“但是我结婚了,有老公。”
“谁啊这是?”刑队的队员问,“我们警察都没法上山去救人,他真的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