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在洗手间她就发现了,她的右额角上贴着一大块纱布,应该是车祸的时候磕破了。
萧芸芸没注意到房间少了一个人,自顾自把手伸到沈越川面前。
他感觉自己狠狠摇晃了一下,只好闭上眼睛,警告自己撑住。
这种感觉还很真实。
穆司爵扫了沈越川一圈,虽然没要求他留下来,但还是不动声色的走在他前面一点。
“嗯?”沈越川剥开一枚坚果,把果仁送到萧芸芸唇边,“哪里不好?”
“不,应该是我感谢你。”沈越川顿了顿才试探性的问,“不过,你来A市,只是为了芸芸的事?”
萧芸芸眨了眨眼睛:“怎么了?”
有一次,萧国山终于吐露心声,说:“我主要是,怕芸芸在大学毕业前就知道自己的身世,万一她不肯原谅我,也许就再也不愿意叫我爸爸了。趁着我现在还能对她好,就满足她所有要求吧,但愿她独立后,还愿意偶尔来看看我。”
“嗯,这个我就不跟你争了。”沈越川用修长的手指理了理萧芸芸的头发,“再吹吹风,还是送你回病房?”
“咳,咳咳!”
把她看光了,她还可以顺便要求他负责!
陆薄言面不改色的说:“突发情况,跟我去一趟怀海路的酒吧。”
萧芸芸也不说话,只是更深的把脸埋进沈越川的胸口,渐渐控制不住,哭出声来。
她真的要留下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