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紧抓住他的手腕，阻止他轻举妄动，她抬头贴近他的耳朵，悄声道：“我们出去，让他出来再抓。”

这会儿他还没想得这么清晰，只觉得有趣，“真哭的时候，再去安慰不迟。”

“祁警官，”程申儿回答，“我……我只是沙子进了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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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司俊风，带我去见爷爷。”祁雪纯转身。

按照身份证的地址倒是能找到他的老家，和远在老家的父母，但对案情帮助不大。

祁雪纯对着点燃的蜡烛怔然出神，他真把程申儿从身边赶走了吗？

“你真的没碰蛋糕？”他继续问。

司俊风点头：“我知道了，你先去忙。”

但他没有关上书房的门，隐约能听到他讲电话的声音。

“就是她，”司爷爷越发觉得自己的想法不错，“程家在A市的势力不容小觑，虽然之前出了点事，但程子同和程奕鸣仍然是不可多得的后起之秀……”

“不准用技术手段。”

因为杜明在日记本上留下了一个坐标，按坐标找就是这栋房子。

“如果是为了生意，我也可以帮你，”她接着说，“我哥哥程奕鸣，比祁雪纯的父亲能帮到你更多。”

“有个学生在拘留室大喊大叫，”小路喘着粗气摇头，“一会儿要请律师，一会儿要我们好看，现在正不停的踢门。”

白唐端着醒酒汤出来，陡然瞧见她正在看的东西，浑身一愣汗都要滴下来了……他也是忙糊涂了，怎么什么东西都乱放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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