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笨死了。”陆薄言掀开她的被子,“起来。”
“操!”
“不是说一山不容二虎吗?”苏简安说,“他起来不是简单的人物啊。”
苏简安捂着吃痛的额头,办公室中凌乱不是她吼陆薄言吗?最后怎么成陆薄言教训她了?
洛小夕曾经批判她,经常耳提面命的要求别人规律作息,自己却一有机会就恨不得赖床到第二天,她这是耍流氓!
“苏简安,”陆薄言冷漠的脸上满是不悦,“你为什么会在那种地方?”
苏亦承对她不像对别的女人,所以她以为他和前任分手,是因为她。而且那天出去吃饭碰上陆薄言和苏简安的时候,他以为最后一定会是她陪苏亦承出席陆氏的周年庆的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一时哑然。
陆薄言正好睡醒下来,她朝着他笑了笑:“可以吃饭了。”
苏简安一点反应都没有,睡得像个不知人事的孩子。
陆薄言的目光骤然变得更加危险,整个人又靠近她几分:“为什么不愿意和我跳舞?”
“没什么大问题。”唐先生说,“体质虚寒,平时注意食补,再吃点药调理一下,生理期的疼痛就会慢慢减轻的。煎药的方法我让助手写下来,回去记得按时喝,喝完了再回来复诊一次。调理好了的话,就不用再吃药了。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昨天还问我喜不喜欢你。”
秦魏后悔带洛小夕来喝酒了,这死丫头片子比谁都能闯祸。
他变戏法一样递给苏简安一条毛巾:“你帮我擦。”
根本没有理由哭是不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