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什么,祁雪纯,你不觉得自己对未婚夫的关心太少了?” 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但我想让你知道,我和司俊风的确有过刻骨铭心的生死相依,”她递过来一个东西,“当时他认为自己必死无疑,交给了我这个。” 杜明就是祁雪纯的男朋友,行业内人称“杜老师”。
“你的确有所了解,”她点头,“但你了解得不多,我告诉你吧,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,就可以酌情减刑,如果通过你,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,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,这样你能减刑更多。” 妈妈的后事处理好之后,律师团来到她家,宣读了一份司云的遗嘱。
祁雪纯微愣。 “白队?”祁雪纯不明白。
车子转入岔道口的左边,往城外疾驰而去。 所以,必须洗清三表叔的嫌疑,否则司爷爷在家里的脸面堪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