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正在开会,西遇坐在他的腿上,时而看看后面的电脑屏幕,时而看看陆薄言,父子两五官酷似,在电脑另一端的人看来,这边俨然是一大一小两个陆薄言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总觉得这句话太有深意了,条件反射地想逃,忐忑不安的看着穆司爵,“你要做什么?”
没想到,张曼妮真的这么做了,而且媒体很及时地联系到了沈越川。
她最明白许佑宁的心情,自然也知道,如果许佑宁和穆司爵坚持到最后,却还是失去孩子,那这对他们来说,将是一个沉痛的打击。
陆薄言拉过苏简安的手,说:“这些事,Henry和季青会尽力,你别再想了。”
“没用的。”阿光摇摇头,“就算调查出梁溪的真实为人,我应该也不会相信,最后还是要亲眼看见了,才能死心。”
相宜刚才还沉浸在动漫的世界里,出来的时候一脸不情不愿,然而一看见站在门口的秋田犬,她立刻忘了动漫,“哇”了一声从陆薄言怀里滑下来,拉着陆薄言朝着秋天犬走过去。
陆薄言一时放松了警惕,等到他发现自己的异样时,已经失去了大半的自控力。
但是,除了亲近的几个人,根本没有人其他知道,陆薄言就是陆律师的儿子。
她瞬间忘了刚才的好奇,转而问:“什么机会?”
他只是不想让许佑宁发现他腿上的伤口,想转移一下许佑宁的注意力。
穆司爵想到什么,目光倏地沉下去:“你的意思是,阿光知道我怕什么,所以专门给我来什么?”
“……”米娜张了张嘴,明显想说什么来掩饰自己的慌乱和失落,但是最后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“阿、光!”米娜咬牙切齿地强调,“我最讨厌别人指着我说话了,你再这样我收拾你!”
两人睡下的时候,远在医院的穆司爵依然咬牙忍着痛苦,一心一意扑在工作上,转移对疼痛的注意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