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意识刚从熟睡中苏醒,就感觉怀里空荡荡的,下意识的伸手往旁边一摸空的! 两个外形差不离的男人,剑拔弩张,谁都不肯退让半步,战火正在噼啪点燃。
苏亦承还没有回来,苏简安自己用钥匙开了门,发现公寓依旧收拾得干净整齐,双开门的大冰箱里瓜果蔬肉一应俱全,陆薄言说,“他过得没有你想象中颓废。” 第二天晚上有一场酒会,在城郊的一幢别墅里举行,为杂志的发行预热。
三个月的放肆让她见识到许多,也想明白了很多事情。 他压抑着心里的狂喜,仔细想了想,猛然想到他和苏简安在巴黎的那几天,应该是苏简安的生理期,可是他们还……
和萧芸芸一样,她想到了最坏的可能:流产,失去这两个孩子。 她站在原地目送他。
第二天是农历一年中的最后一天,除夕。 呵,居然有人敢拐着弯骂他长得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