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苏简安的母亲替唐玉兰想了一个方法,把他们的鞋子放到海边,制造了唐玉兰丧偶后悲痛欲绝,绝望的带着唯一的儿子自杀身亡的假象。
哪怕寻不到生存的希望,他也会挣扎到鱼死网破。
十五分钟后,到了公布结果的环节。
他怎么做到的?
“明白!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惊悚了靠之!这人会读心术吗?
所幸后来知道,也为时不晚。
陆薄言倒是没事人一样,但苏简安穿着高跟鞋的脚就糟罪了,疼痛难忍,所以看到酒店大门的时候,除了觉得解脱了,她什么都没有记起来。
她有时出门太急难免会忘记带,陆薄言也不叮嘱她,只是隔一天就检查一次她随身的背包,发现她用了就重新给她放几片进去。
可时间的步伐永远不会停下,不用多久,两人走回了酒店。
第二天醒来,苏简安懊恼的用枕头捂着脸。
远远就听见停尸房里传来哭声,警务人员站在一旁,一脸同情,却也无力回天。
“简安,康瑞城回来的目的不简单,现在我身边很危险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曾经想过把一切告诉你,让你自己来做选择。”但因为害怕她会离开,他选择了隐瞒。
吃过午饭后,萧芸芸回医院上班,苏简安等消了食就回房间准备睡觉。
沈越川和公司的副总打了声招呼,送陆薄言回家。
苏简安的额角竖下来三道黑线,愤怒的问:“酒什么作用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