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片刻,穆司爵才不紧不慢地开口:“十五年前,康瑞城蓄意谋杀了薄言的父亲,你觉得薄言会放过他吗?” 眼看着两边人马就要起冲突,沐沐不耐烦地跳起来,双手叉腰大声喊道:“爹地不在这里,所有人都要听佑宁阿姨的话,东子叔叔不准进去!”
苏亦承没心情开玩笑,肃然问:“现在还有谁不知道这件事?” 没有什么比掠夺许佑宁的滋味更能清楚地表达,许佑宁是他的。
穆司爵勾起唇角,似笑非笑的警告许佑宁:“适可而止,你只有三个月。” “可怜的小家伙,难得他还这么阳光开朗。”萧芸芸纠结地抠手指,“真不想把他送回去。”
她摔在床上,紧紧咬着被子,不让自己闷哼出声,只求这阵锐痛过去之前,穆司爵不要回来。 沐沐的眼泪变魔术似的从眼眶里不断滑落,他把脸埋到许佑宁怀里,呜咽出声,像受了天大的欺负。
客厅只剩下苏简安和许佑宁。 他关上门,把萧芸芸放下来,“要不要洗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