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？哥，你干什么啊，大清早就打电话？”电话那头传来牧野浓浓的不悦，好好的早觉被吵醒了。祁雪川眼波一动。

“章姐，”秦妈哀求道：“现在只有你能救佳儿了。”像专门等着她。

你要不要猜一猜？电话那头，传来许青如热情的声音：“小灯灯……”

客厅里响起一声嗤笑，司妈冷冷看着她。“学校。”她坦然回答，“但学校没教太多，我又自学了一些。”

许青如拿出电脑啪啪敲打了一会儿，“查到她的行程安排了，她上午在公司，每周一、三、五下午六点有游泳安排。”她没说是朱部长，只道：“我又不是傻瓜。我早就看明白了。”

司俊“好巧。”祁雪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