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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点头，请他自便。
“你别以为程奕鸣有多想捧你，”齐茉茉冷哼，“他需要一个人给他的珠宝品牌做广告，钱花在别的地方是花，花在你身上，还能博得一个好情人的名声。”
“吴瑞安，要不要给你找医生？”程奕鸣大概看出是怎么回事了。
“严姐，你怎么知道？”朱莉很惊讶。
秦小姐微微一笑，不以为然，“今天我不是来跟你论这个事情的。”
但对方看了好几遍都说没发现异常，如果她不放心，他可以用技术手段鉴别一下，让她先回来等他电话。
“你敢说你是真心想跟我分享你的破案线索？如果刚才不是当着白队的面，你会把司俊风的头发拿出来？”袁子欣问。
“办……程总办什么事，我怎么知道。”祁雪纯赶紧打了个哈哈。
这晚，是她这大半年时间以来，睡得最好的一次。
但一个小时过去，资料还没送来。
然而在她怔愣的十几秒时间里，那个身影就一直落在她眼里，一刻也不曾消失。
“你做调查最厉害了，帮我查清楚，程家斗得最狠的那几个都是什么人。”
严妍和秦乐沿着海滩往菜市场走去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。
一阵掌声响起。
程奕鸣一笑：“你睡不着？不如过来陪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