蒜香海鲜锅，猪肚鸡肉煲和凉拌生菜……符媛儿有点吃不下去。符媛儿点头，“我的一个朋友，吃饭到一半下楼买啤酒去了。”

“计划还不够完善，投资和回报比不详细，重新做好再递上来。”他回过神来，马上进入状态，指出了计划书上细微的错误。符媛儿抿唇，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严妍说是劝她，她怎么听着心情越来越不好……他这几乎是碰上危险的本能反应。

唐农对着她摇了摇头，示意她不要讲话。符媛儿尴尬的脸红，但也没什么不可以承认的，“爷爷，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，现在我要帮他了。”

“你还真过来啊，”严妍摆摆手，“我晚上有通告，得去挣钱呢，你别来捣乱了，拜拜。”“妈，日子还是要过的，咱们……咱们也无能为力的事情，只能想开点了。”

符媛儿在沙发上呆坐了一会儿，她相信符碧凝说的话，如今爷爷除了将手中的符家股份卖出，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。她马上就要说出程奕鸣的公司名字，却听门口传来一个女声：“符媛儿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