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简单，先看符家对你竞标有什么反应，再伺机而动。如果符家选择与你合作，他会想办法弄垮你的股价，再趁机抢走项目。”他不假思索踩下刹车，拿上购物袋便下车，往符媛儿走去。

“程子同，”她坐直身体，借着窗外明朗月光，很认真的看着他，“爷爷都跟我说了，你的决策失误造成符家公司亏损严重，债务缠身。”“为什么要给我离婚协议书？”她闷声问道。

“女士，您的账单已经有人买了。”服务生却这样告诉她。私人信息是子吟的癖好，这种让人厌烦的癖好，的确应该被惩罚。”

“女朋友？”她挑起秀眉，“你都没追过我，我凭什么当你女朋友？”符媛儿尽量用一种平静的，客观的，带着大格局视野的语气，向妈妈讲述了符家公司破产和爷爷出国的事情。

程木樱对“洋娃娃”三个字很惆怅，“可我想成为你朋友严妍那样的，迷倒众生。”“砰砰！”

敲完稿子的最后一个字，符媛儿吐了一口气。程奕鸣看了一眼手机屏幕，目光落到她脸上：“你打她那一巴掌，除了还手之外，没有其他意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