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喷雾,往她的患处喷了药,也许是药太凉了,她缩了缩手,被他拉住:“别动。”
终于突破记者和镜头的重围进入酒店,苏简安松了口气,心有余悸的问陆薄言:“你平时也要这么应对媒体吗?”
陆薄言就像没听到一样埋首处理文件。
不过……为什么不报了这一箭之仇再走?
苏简安低着头蹭了蹭鞋尖:“明明就是你一个人在外面喝的多。你还抽烟呢。凭什么不让我喝啊?”
至于那些要当他妹夫的,他呵护在掌心里长大的小姑娘,哪是那帮小子配得上的?
这四个人的胜负,也许需要到最后一刻才能有答案了。
陆薄言得意的笑了笑,苏简安腹诽他醉了像个孩子,扶着他了进屋,徐伯和刘婶见状要上来帮忙,陆薄言突然掐了掐她的腰,她忙说:“徐伯,你们去休息吧。他只是喝多了,没醉得很厉害,我可以。”
“这种犯人不是应该关在单独的房间吗?”苏简安愣怔了一下,“怎么会被打?”
苏亦承刚好到车库取车。
“几个月前,我们兄弟赌上整个公司和陆薄言竞争,最后……”最后输了个血本无归。
苏简安心里泛甜,笑着摇了摇头:“被几个高中小女孩欺负,那我岂不是太丢你的脸?”
起初她想没有关系,陆薄言和苏简安并没有感情,所以她还是有机会的。
见到陆薄言之前,她一直觉得世界上最好看的男孩子就是她哥哥了,不可能有人可以和她哥哥媲美。
“去医院!”
“……”苏亦承的大脑自动选择忽略这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