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只小熊让她想到了杜明，杜明也没有什么给她，除了谎言。

她顺着他的目光往前，警察来了，他们把袁子欣也带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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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看向袁子欣：“袁子欣，你还能认出当天去咖啡馆和你见面的人吗？”

打断他，“这些事我都知道了，也都查过了，跟杜明被害没有直接关系……谢谢白队，我先去盯美华。”

众人一愣，只见祁雪纯猛地跳起，头套已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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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天后。

“你在找什么？”他又问。

他不由自主放轻脚步，来到沙发边，居高临下打量祁雪纯。

祁雪纯的眸光冷得可怕，程申儿今天的举动已经触及到她的底线。

“您再想想。”祁雪纯坚信他能想起来。

其实她已经调查过了，但想看看司爷爷这里有没有新的信息。

他点头：“就按你说的办。”

“你犹豫了！”程申儿捕捉到他的怔忪，“你对我的承诺根本就做不到，以前做不到，以后也做不到！”

“老姑父，你是不是心脏病犯了……”蒋文立即推上老姑父的轮椅，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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