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起来,他们结婚已经差不多一年了。 浴后,苏简安只穿着一件睡袍躺在床|上,陆薄言躺下时,鼻端清晰的传来她身上淡淡的山茶花一般的清香。
苏简安笑了笑:“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生活妙不可言。” “是或不是重要吗?”许佑宁故意拖长每个字的尾音,“反正你现在收拾不了我!”是的,她就是仗着穆司爵受伤才敢放肆。
“最可怕的结果无非就是死。”许佑宁声音坚决,“现在,我绝对不会回去。” 许佑宁笑了笑,悄无声息的靠近房间中间的大床,被子一掀开,女人被她拉下来塞进了床底,还发着蒙的男人被她用被子闷住,然后就是一顿胖揍,最重的几下落在了最关键的位置上。
“太痛了。”许佑宁指了指她打着石膏的小腿,“能不能给我开止痛药?” 洛小夕从来都不是怕事的人,很有气势的踹开被子:“起来就起来!”
苏亦承脸上的阴霾总算散去,发动车子,黑色的轿车很快融入下班高峰期的车流。 “不麻烦,从这里到岛上,一路都是风景!”苏简安挽住洛小夕的手,“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