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得罪了阳总，我们以后也别想在这个圈里混了，”吴冰很是担心，“我们倒不怕，大不了回南方去，但程总你的根底可是在A市。”符媛儿一愣，她想起来了，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。

去参加饭局的人陡然多了女儿和一个年轻男人，严妈感觉有点怪。“如果严妍回A市去了，会有什么后果？”符媛儿问。

尤其明子莫，头发和浴袍都是散乱的，一脸残余的绯色。她不再搭理于思睿，拉着程子同坐下，“来都来了，一起吃点”

他们俩的谈话，一定不想要别人知道吧。符媛儿停下手边的活计，离开是他们一年半前就有的安排，兜兜转转，却仍然在A市。

这一次，是严妍最懊恼，最难过，最伤心的一次。程奕鸣伸出食指往上推了一下眼镜框，“把严妍交给你，杜总的项目就可以给我？”

程臻蕊无话可说，恨恨的坐下。“……他对我的爱，我早就知道了……”符媛儿苦笑，“但人是会变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