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想让宁阿姨的东西落入别人手里。”陆薄言说得风轻云淡,“还有,你刚才不断给苏亦承发短信,难道不是想把镯子拍回来?”
“嗯。”陆薄言松开她的手,“尽快回来。”
“我们是朋友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和穆七打声招呼,你什么时候方便去上班,直接过去就好。”
苏简安想死陆薄言果然什么都听到了。
终于突破记者和镜头的重围进入酒店,苏简安松了口气,心有余悸的问陆薄言:“你平时也要这么应对媒体吗?”
是她主动靠过来的,就别怪他不愿意放手了。
陆薄言把苏简安逼到房间里的墙角,张开双手抵在墙上困住了苏简安。
苏简安溜进厨房,利落的捣鼓了几个菜出来,却还是不见陆薄言的身影。
苏简安摇摇头:“只是觉得这样很好。”
美国的人工费贵得要死,从学校宿舍搬到公寓的时候,为了省钱,她自己刷墙换灯泡买家具组家具,也曾经觉得无助坐在地板上看着乱七八糟的板子和墙漆大哭,但最后她挺过来了,而且真的从此再也没有给苏亦承增加过负担。
为什么不介意呢?只有很亲密的人才不介意的啊,可他们……只是一对演戏夫妻而已。
她拿了手机拎着保温桶起身:“明天给你送午饭过来。”
“换衣服。”陆薄言永远言简意赅。
她的眼角还有泪痕,长长的睫毛微微湿润,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。
他难得的笑了笑:“走了。”
路上接到陆薄言的电话,她说有案子,让陆薄言先回去,晚点她再让钱叔来接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