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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，萧芸芸一直以来只把他当损友吧？突然向她表白，效果就像正在跟她进行决斗的人毫无预兆的停下来，对她说我好像爱上你了，不如我们停一停，看看这是不是爱情？
凭着康瑞城对许佑宁的了解，她可以这样云淡风轻提起曾经让她伤心的事情，多半是因为她已经认清自己和穆司爵没有可能的现实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安慰跟她同病相怜的伴娘，还是在自我安慰。
但睡着后……她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露馅，如果像白天那样一躺下就梦见穆司爵，只要她在梦里叫一声穆司爵的名字，就前功尽弃了。
然而，这不能抹去他曾经伤害过洛小夕的事实。
萧芸芸指了指接机口的方向：“我妈妈就要出来了！”
“……”沈越川不想承认，但也不能否认，此刻他的感觉真的就如同被萧芸芸甩了。
……
沈越川觉得好玩，又扯了扯萧芸芸的头发：“那我也只对你一个人变|态。”
当初苏简安和陆薄言提出离婚的时候，陆薄言曾向他形容过这种痛，可他并不能理解。
“除了她，还有谁会关心我们和康瑞城竞拍那块地的事？”陆薄言看着屏幕上的“无法追踪”四个字，“许佑宁有能力隐藏她发出的短信，但如果像你说的是康瑞城授意她这么做，她没理由隐藏自己。”
“……”萧芸芸无语了片刻，“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？”
可是沈越川留在她身边，同样时刻都有危险，她不知道哪天会对孩子下更重的手，或者对自己下更重的手。
萧芸芸睡着的样子，像极了脱下盔甲的刺猬，整个人变得乖巧柔软，比白天伶牙俐齿的样子不知道讨人喜欢多少倍。
萧芸芸递给伴娘一个深有同感的眼神：“我也羡慕我表姐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