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上伤口的缘故,苏简安无法久坐,尽管陆薄言给她垫了柔|软的靠枕,但过了半个多小时,她腰上的伤口还是隐隐作痛起来。
“小夕,网上那篇爆料贴属实吗?”
“我得去一趟警察局。”苏简安无助的望着陆薄言,“你能不能……”
洛小夕看着他,“所以呢?”
流。氓!
陆薄言坐在后座,一直望着车窗外。
“很急!”洛小夕洋洋得意的笑了笑,“我再不走,就有人要拆房子了!”
他穿着昨天的衣服,睡了一觉明显有些凌乱了,头发也不像平日里那样精心打理得不出一点错,下眼睑上一抹淡淡的青色,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渣。
苏亦承难得没有揶揄洛小夕,神色认真的说:“以后有事情,直接来问我,像今天这样,不要一个人胡思乱想。”
这样的效率并非天生,而是他后天在忙不完的事情里练出来的。
闹钟响了两次后,苏简安终于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从床上爬起来,洗漱好后兴冲冲的出了房间,却突然想起来陆薄言今天没有回家。
他还怎么放手?还怎么忍受空旷的家和空荡荡的大床?
主持人闻言又笑起来,接着和洛小夕聊了几句,采访时间比其他选手多了整整三分钟。
他眯起眼睛,一字一句的说:“除非那个人是我,否则,你别想嫁人。”
洛小夕还想再补一脚,化妆间的门却在这时被踹开了。
从以前到现在,一直以来付出的人都是陆薄言,他还要费尽心思的瞒着一切,只为了能让她一身轻松的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