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医生怎么说?” 唐农说完,便黑着一张脸离开了。
刚才的事情,她看得很迷惑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 好想快点结束这一切,安安静静跟他待在一起。
她采访过一些产后抑郁的,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自己胡思乱想,缺少沟通导致。 “当不了夫妻,连朋友都不能做了?”他不慌不忙的端起咖啡杯,“通常这种情况,都是因为离婚的一方还放不下。”
这一瞬间,她感受到一阵巨大的凉意,有失落感在啃噬她的心。 他明明是关心她的,为什么要做那些事情,为什么要跟她离婚。
符媛儿不再多问,一口气将剩下的小半杯奶茶喝下。 她还想问他呢,他口口声声说和子吟没有其他关系,子吟的怀孕是假的,那么子吟这又保胎又住院的,难道都是在做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