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我忘不掉过去。”她说。她闭上双眼尽情享受。

来电显示，许青如。“你不用这样，想我走你可以直说。”

只有各种机器的指示灯不停闪烁，带着嗡嗡的散热声。谌子心为了躲避椅子摔倒在地，原本就受伤的后脑勺摔出了更多的血……

谌子心也是铁了心，不搭理他的话，继续伸手给他量体温。“别急嘛，我们不是还有其他准备吗。”

她思来想去，总觉得祁雪川离开的不会那么顺利。呼吸机的起伏线，变平，变直，直至泥牛入海悄无声息。

祁雪纯一愣，只见他眼里闪烁着兴味。“喂，你是不是太冷静了？”祁雪纯嘟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