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妍！”妈妈熟悉的声音响起。严妍看完资料，但资料里并没有她想要的。

服务生将红酒拿来了，给两人倒上。刚走下台阶，却见一个中年男人疯也似的跑上来，不小心将严妍的胳膊撞了一下，却顾不上道歉，只是慌慌张张往里跑。

“你要去哪里？”祁雪纯问。小助理探明情况后来告诉她，“齐茉茉提了很高的要求，程总都答应了，明天晚上就召开合作发布会。”

“我推测她不知从哪里窥测到三表姨和管家的计划，”祁雪纯继续说，“她不敢直接告诉你，担心你的手机被人监控，所以才会发恐吓短信，引起你的警惕。”“你听我的……”

天知道，他心里想的是，只要不再困扰他老婆，谁找程申儿谈都可以。然而天底下永远不会有免费的午餐，如果有，那一定是最贵的。

“你呢？”祁雪纯反问。“你们认识？”兰总挑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