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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前，萧芸芸回头看了眼宽敞明亮的公寓。
他记得，她这个地方很美好，也很敏|感。
“林知夏不是医务科的么。”洛小夕笑得风情又迷人，“我去看看她，顺便认识一下她们科长。”
萧芸芸歪了歪脑袋：“我没办法想象穆老大着急的样子好想看！”
她明明把文件袋给林知夏了，是林知夏颠倒黑白，承担后果的人也必须是林知夏！
她不希望沈越川看见别人把那些不堪入目的污言秽语用到她身上，徒增沈越川的愧疚而已。
“谢谢，我知道了。”
他只知道，不管是什么，他都注定要辜负萧芸芸。
“小夕。”苏亦承捧着洛小夕的脸，蹭了蹭她的额头，“谢谢你。”
沈越川用电脑处理了一些事情，没多久躺下睡着了。
她的逻辑一向清奇，沈越川忍不住笑了笑，告诉她，林知夏已经把他们的情况透露给别人，而那个人，和陆薄言是死对头。
萧芸芸摇摇头：“不要再说了。从偷听到你和张医生的对话，我就知道我的右手可能永远无法复原。其实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，刚才只是难过了一下，现在没事了！”
可惜，那时候他太清醒，也太怯懦，不敢为了萧芸芸豁出去一次。
沈越川察觉到萧芸芸的小动作，也不生气，把她抱出房间，好整以暇的问：“你还打算继续睡？”
“只要我想就适合。规矩什么的都是人定的，别那么死板。”萧芸芸戳了戳沈越川，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