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早就和陆薄言几个人约好了今天去打球,没想到洛小夕会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。
徐伯想得很周到,唐玉兰一下楼他就遣了佣人上来,让佣人给苏简安拿套衣服,苏简安觉得徐伯简直就是她的救命恩人,等陆薄言进浴室去洗澡,她立刻就溜进了衣帽间去换衣服。
“去收拾东西。”陆薄言冷冷地命令。
“没事!”沈越川笑着说,“谁都有想老婆的时候嘛是不是?更何况我们Boss新婚燕尔?”
一个小时后,车子停在家门前,苏简安还是睡得不省人事,陆薄言刚想把她抱下车,她却突然睁开了眼睛。
有陆薄言在,她就基本可以什么都不用怕了呀。
呃,明明是她要恶搞陆薄言的啊,为什么会成了被陆薄言占便宜!
陆薄言交代过苏简安单独住,徐伯给她安排了一间白色为主调的,温馨又干净的卧室,距离聂少东的房间不远。
那些亲昵的动作他们做得自然而又性感,短暂的目光交汇都能擦出火花,他们跳得太好太默契,逼得旁边的几对舞伴动作畏缩,最后索性不跳了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整夜抱着我不放的人是你。”
第二次碰她的唇,这一次是他主动,或者说是他强迫她的。
洛小夕听到了,敲了敲桌子,一本正经的说:“呐,陆boss现在是我老板。老板,你可以把我的行为理解为讨好。”
这短短的不到两分钟的面对面,记者的摄像机没有错过任何人的任何表情。
其实他从来都不喜欢那些招摇的颜色,更讨厌有过多的东西堆放在一起,奇妙的是,此刻看着属于苏简安的这些,他竟然不觉得讨厌。
撞了个邪,江少恺长得也不赖啊,读书的时候江少恺贵为“镇校之草”,每天都能收到情书和表白,情人节收到的巧克力几乎可以开一家店,可为什么和江少恺呆一天她都不会脸红心跳。
他的声音穿透寂静,依然低沉有磁性,却比以往多了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