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这么多，肖姐这最后一句，还算像样。人不见了。

她回想刚才程申儿的表情陡变，恐怕也是因为这句话吧。“云楼，帮我倒一杯咖啡来吧。”祁雪纯及时将云楼支开。

她忽然想到，她在老司总效力的这些年头，每次逢年过节，她得到的员工福利总会比其他秘书少一点。谌子心接着说：“后来我和我妈去司家，正好碰上司总带新人回来，发现新娘变了长相。我当时特别好奇，但我妈就是不让我多问。”

“砰”的一声，花园里响起很大的摔门声。司俊风说得对，感情这种事，她勉强不了。

“这本身就是不正常的。”“不外乎是说，司俊风怎么不带老婆，而是和程申儿混在一起。”白唐耸肩，索然无味，“你看，除了更有社会地位和更有钱，他们其实和普通人的关注点也差不多。”

司妈派人找了一整天都没结果，电话更是打不通。“你去给我冲一杯咖啡。”司妈对肖姐说道，重新坐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