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里已经十二点多,她和程子同走进卧室,想着还是得跟他说一说令月的事。
季森卓的消息很简短,约她明天上午在报社见面,有要事详谈。
不过,这个樱花粉色让她预感不妙,“这里面装着一个女孩的名字吧。”
在她的连哄带安慰下,程子同的情绪总算渐渐平静下来,他伸臂揽住她的肩,转身往前走。
就这样,他拍了十七年,最后一张照片的时间,是在他们结婚的前一个月。
她的头好沉,也好疼,还是先睡一觉再想办法吧。
“程子同,你是要处处跟我作对?”她挑起好看的秀眉,“我说东你偏得往南?”
家说程木樱不在家。
刚才她们说的话,他都是听到了的。
“我跟你一起去报社,有些事情我要亲自交代屈主编。”季森卓站起身。
“媛儿。”这时,令月走进病房。
她刚才找了一下,网上已经找不到了。
也许激烈的斗争早就结束,白雨才要四处散心修养吧。
“说完了。”符媛儿点头,忽然抬起下巴,惊讶的往前看:“管家,你看那是什么?”
她顺着他的视线,瞧见不远处停着一辆车,而程子同正准备上车离去。
转头一看,高大的身影跟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