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确定吗？”她反驳程子同，“你身边那么多人，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！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，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，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？”

他放下电话，发现严妍叫服务生送了一瓶红酒过来。

程子同不以为然：“不是我早看出来，是你太晚看明白。”

“别说这种话，”他紧紧皱眉：“你不是心肠恶毒的人。”

“她没事，”季妈妈回答，“最开始她以为孩子有事，情绪有点激动，后来知道孩子没事，她才放心下来，慢慢的睡着了。”

符媛儿是社会版主管，所以社会版的头条内容，她必须亲自向程总汇报。

现在想想，当季森卓宁愿选择放逐自己去国外，也不愿接受她的感情时，她就已经给自己这段感情划上了句号。

符媛儿神色镇定：“他是作为公司代表出席晚宴的，子吟是他公司的员工，一起过来很正常。”

于是，她走上前去，“好久不见。”

她没料到的，就是他今天还找了过来。

符媛儿没出声。

“……我又不是不给钱，你凭什么不载我……我一定会投诉你！”

可怎么这么凑巧，程奕鸣和信一起进来了。

“昨晚上你安排的？”符媛儿反问。

这些人捞偏门，做事不计后果的。

又想进去，但是是冲进去将他臭骂一顿，让他取消这种无聊的规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