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没有办法,只好绕到另一边坐上副驾座,不厌其烦的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:“叫我过来到底什么事?” “我……”萧芸芸支支吾吾的说,“我不是怕快艇,我怕……怕水。”
“这就奇怪了。”医生想了想,又问,“她今天有没有吃什么特别的东西?” 穆司爵英俊的五官就像封了一层薄冰般冷峻:“做戏而已。”
穆司爵深深看了许佑宁一眼演技果然一流,这种话都可以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来。 她笑了两声,好看的杏眼里染上了别样的光华。穆司爵皱起眉,正想问她要干什么,她突然捧起他的脸,在脸颊上用力的亲了一口,然后一溜从病房消失了。
穆司爵的眉宇间弥散着一股明显的疏离:“一路顺风。” 许佑宁有点怪这种事,还是不要告诉陆薄言好了,陆薄言比她更不了解许佑宁,大概也不会有答案。
“找替身?”陆薄言当头泼了穆司爵一盆冷水,“没用的,就算你能找到跟她容貌相似、性格一样的人,你心里也很清楚那个人不是她。” “不用。”穆司爵说,“医院有餐厅,叫餐厅的服务员送上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