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呢？”他又问。哎，这么说好像不行，于是这条信息被删掉了。

程子同理所当然的耸肩：“全都是大智慧，很累的。”嗯，严格来说，应该算是三个女主中的一个，只是她的咖位比其他两个女一号小得多。

好，这就等于公开宣战。“芝士鱼卷，你要不要吃？”忽然他问。

程子同从一堆文件中抬起脸，神色中掠过一丝疑惑。符媛儿送给他一个轻蔑的嗤笑，脚步不停。

程奕鸣在包厢门外站了一会儿，才推门走了进去。程子同垂眸：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我和程家是死对头，程奕鸣说的话，你只能拣着听。”

符媛儿觉得不对劲，于辉跟她说话从来都是吊胃口的，哪有这么干脆利落。相信某些做贼的受访对象，一定是收到了她冒凶光的眼神，然后乖乖吐露当贼的心路历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