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浴探花
子吟抬起脸，露出惯常的天真笑脸：“小姐姐。”
看着他苍白虚弱的脸，符媛儿能说出一个“不”字吗？
“于小姐，”秘书对那女人说，“我们程总和太太有事情商量，我送你出去吧。”
“是我。”
“啊！”她一声惊呼，猛地睁开眼来。
“如你所愿。”他说出这几个字，转身离去。
符媛儿这边，采访已经结束了。
程子同没说话，走进衣帽间换衣服去了。
“你不一起去？”程奕鸣问。
“你知道当时子同被你搅和得有多可怜吗？”符爷爷叹息，“他本来就不被人待见，争得头破血流才得到一个机会……你倒是把机会搅和给季森卓，最后他珍惜了吗？”
期待他昨晚上没跟于翎飞在一起吗？
符媛儿悄悄来到妈妈的房间外，正好听到她这样说。
她又开始自责了。
只是，他倒两杯茶是什么意思，有一杯是给她的？
“我不该这么想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