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全起见,她还是下楼去找医药箱。
他残忍的杀害了两条无辜的生命,还绑架了两名法医,没有一个人对他表达同情,这似乎就是常说的“报应”。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随便找了个借口,“没找到洗手间。”
原来是这样,苏简安“噢”了声,继续吃她碟子上已经被挑干净刺的烤鱼。
她大可以“嘁”一声表示完鄙视,然后甩手就走的,可大脑的某个角落似乎被陆薄言控制了,她只能听他的话,她做不出任何违逆他意思的动作来。
苏简安呼吸一滞,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包围了,脑子混混沌沌的不能思考,只好伸手推了推他:“有话好好说,别靠这么近。还有,这里不允许停车的。”
陆薄言浅眠,被苏简安的动静惊醒,蹙着眉睁开眼睛,也起身了。
邵氏兄弟带着苏简安来到了偏僻的郊外,邵明仁在楼下买快餐,邵明忠押着苏简安这上了这处破旧的公寓。
她的声音很小,似乎又要睡着了,陆薄言悄无声息的起身离开房间,把秘书叫过来看着她,这才放心的去了公司。
她偏过头来看陆薄言,他已经快要睡着了。
夜色渐深,亚运公园安静下来,路灯熄灭了一半,树影变得暗淡,但江水拍打岸堤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了,这拥挤的城市终于空旷了片刻。
“公司的事情还没处理完,我要到凌晨才能回去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让妈先睡。”
可慢慢来,难免会碰到她。
那些暧|昧的,令人脸红的片段和触碰又从苏简安的眼前掠过,她埋头喝汤:“能,能怎么样?”
就这样,她在陆薄言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想着他,竟然度过了那个最艰难的时期。
第二天,苏简安被闹钟吵醒,她光速弹起来洗漱换衣,睡眼惺忪地下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