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放下手机，好玩的抚了抚沈越川的眉峰：“怎么了？”“这个可能性有是有，但是不大。”康晋天说，“车祸发生后，那对夫妻当场毙命，根本没有时间留线索。萧国山没有离开现场，警察也很快赶到，我们的人不方便对那个女|婴下手。如果那个女|婴身上真的有什么线索，警察应该可以发现，我们的基地也早就暴露了。”

他压根没想过，这件事也许和萧芸芸有关。她昨天晚上格外的听话，应该很累。

“当年，芸芸父母废了那么大劲才查到线索，如果他们真的把线索留在芸芸身上，芸芸在福利院那几天，国际刑警完全可以派人把线索取走。她作势就要扑进沈越川怀里。

萧芸芸：“……”沈越川当然没有意见，抱起萧芸芸：“先去刷牙。”

穆司爵不打算放过萧芸芸，悠悠闲闲的催促道：“许佑宁，说话。”萧芸芸推开书房的门，试探性的又叫了沈越川一声，没有听到任何回应，她只好打开灯。

不知道是因为睡了一觉，还是点滴起了作用，沈越川的脸色已经恢复一贯的样子，萧芸芸还是忍不住心疼，低声问：“治疗疼不疼啊？”穆司爵对她没有半分怜惜，就好像她是一个没有感觉的工具，而他是拥有使用权的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