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不来的话，能听到你质问子吟吗？”她反问他。“程子同，对不起。”过了好久，夜色中响起她的声音。

他的脸都红了。颜雪薇心中多次安慰自己，可是她那颗支离破碎的心，就是控制不住的难过。

好熟悉的两个字。她低下头看这碗皮蛋瘦肉粥，说她饿了本来是借口，但此刻闻着这碗香气四溢的粥，她好像真的有点饿了。

颜雪薇缓缓睁开眼，她的意识还有些迷离。妈妈不止一次干过这样的事，告诉她书包或者衣服等东西放在哪里，等她去拿的时候，就会发现惊喜。

下楼的时候，却还听到程子同的声音，“……现在办不到，过一段时间也许可以。”他的语调很温柔，像是在哄劝小孩子。她跟着程子同走出民政局，“程子同，你当初根本没给我什么结婚证！”

起码她可以在季森卓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。颜雪薇话说的自然，唐农不禁有些诧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