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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姐，说出康瑞城的下落吧。”
“不要管了，甜甜。”
穆司爵掏出打火机，放下车窗点一支烟，转头看许佑宁面色正常地把手机放下了。
康瑞城现在回忆时，竟然有点好笑。
她走到客厅，看了看还在说话的二人，轻声说，“时间不早，我先回去了。”
唐甜甜的脑袋里还很懵。
唐甜甜坐在机场大厅的椅子上，手机里有地铁报站的背景音。
陆薄言摇了摇头，“她否认了，而且她对警方作证，康瑞城已经死了。”
外面寒风凛冽。
“你是真想护着她，还是因为心不在她的身上？威尔斯，别骗你自己了，你爱的人不是她。”
威尔斯点了点头。
健身教练神色萎靡不振，抬头沉沉看了看唐甜甜，“我只知道我想杀了他。”
唐甜甜从莫名熟悉的画面中回过神。
穆司爵深吻着许佑宁，直到她微微喘着气，穆司爵在卧室门口一直没有往里走。
“我现在给芸芸打电话。”陆薄言说着掏出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