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闭着眼按摩着,没多想便答应了一声。 她还像当初一样,那么温驯,那么听话。她不会对他歇斯底里的发脾气,更不会和他说什么情啊爱的。
“多谢。”她忽略他唇角的讥诮不见,抬头喝下这杯酒,她的确需要酒水来壮胆。 她马上反应过来,反驳道:“程子同,公司的事轮到她过问了?”
“我想给妈妈换到疗养院去,换个环境不知道是不是会好一点。”符媛儿说着。 谁说不是呢?
“没有。” “程子同先生,你觉得我们还有见面的必要吗?”她毫不客气的问。
但当时她对他只有讨厌加嫌弃,一点也没意识到这个。 “下半场刚刚开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