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不管怎么样，照顾好自己。”陆薄言叮嘱道，“别忘了，念念还小。”

“……”苏简安竟然找不到反驳的措辞。

没有人能逃过法律的制裁，数年乃至数十年的有期徒刑在等着他们。

今天能听见念念叫妈妈，他已经很满足了。

康瑞城没再说什么，示意东子上车去办正事。

小家伙抬起头，对上苏简安的视线，眼泪簌簌落下来。

这是，洛小夕刚好从楼上下来，听见苏亦承的话，好奇的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第二次结束，陆薄言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。

苏简安若无其事的笑了笑，说：“我去一趟茶水间。”

唐玉兰拍拍陆薄言的手臂：“你们辛苦了才是。真希望这一切尽早结束。”

“怎么了？”苏简安还不知道小家伙看见了什么。

苏简安意识到，此刻此刻，所有的安慰其实都是无力的。

……沈越川很少听见萧芸芸这么叫他。

早上一离开警察局，穆司爵就给陆薄言打了个电话，提醒他不要让康瑞城把主意打到苏简安身上。

十五年，漫长的五千四百多个日日夜夜，唐玉兰曾无数次梦到这句话，梦到康瑞城接受法律的惩罚，为他残害过的生命付出代价。

他好像知道妈妈在手术室里一样，像个大人似的盯着手术室直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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