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许是习惯使然。但最终，他却什么也没说，只将她轻轻推开，“你去看爷爷吧。”

她记不太清了，事实上，这段时间她就没想起过他……只见她径直走到餐厅前端的钢琴前，悠然坐下，纤指抚上了琴键。

本以为桂花酒香香的甜甜的，没想到也能喝醉人。她瞧见自己的随身包里多了一个手指长短的土拨鼠小布偶，将土拨鼠拿起来一看，牵出了玛莎的车钥匙。

程子同仍然犹豫：“之前我为了让子吟露陷，故意偏袒她，已经让你误会……”“你不用出去，”他站起来，“该出去的人是我。”

季森卓脸色微白，但也点了点头。她淡然挪开目光，将打火机放回了原位。

符媛儿一愣，“你……你想干嘛……”她永远那么容易缴械投降，轻轻的闭上了双眼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