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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朱莉拜托公司老板当了和事佬，但齐茉茉不甘心，一心暗搓搓的为难严妍。
“你这是非法的！”严妍低喝。
“这是家属吗？先把家属带到一边。”警察的声音在严妍上方响起。
程申儿抽抽搭搭，断断续续讲明白了事情的经过，“预选赛昨天晚上提前举行了，一百多个复赛选手，我得分最低……妍姐，我不是最差，绝对不是最差的，呜呜……”
原来他还知道“渣男”这个词。
他的确有心保护严妍，但有些东西是无孔不入的。
到时候他们就真的没救了。
“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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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皓玟为什么要这样？”严妍咬牙切齿。
严妍才不被他吓唬。
她来到他常住的公寓门前，正准备敲门，只见门锁的电子显示屏上出现了识别人脸的图案。
严妍从酒柜里转出来，琢磨着“互惠互利”几个字，果然啊，明天的宴会有猫腻。
“她自称是毛勇的女朋友，已经怀孕，现在毛勇死了，她需要钱做手术。”司俊风接着说，“但除了钱，她还想帮毛勇收拾东西，说毛勇曾经说过给她留了生日礼物，她想找到这份礼物留个念想。”
以程奕鸣的智商，自然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