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手不由挠头,当线索没有价值的时候,白唐就懒得听完。 “当然不是真的。”程奕鸣拿过来瞟了一眼,“这份名单我前几天已经查到。”
“他干什么也没用,你也不会搭理他。” 片刻,程申儿抿唇:“游戏就游戏吧,你活着是真实的就行了。莫寒……不,司俊风,我真的很高兴再见到你。”
“虽然我们第一次见面,但我听学长提起你好几次,我对你一点也不陌生。” 他的呼吸渐沉。
“这里面除了程奕鸣,还有谁做珠宝首饰?”她问。 程奕鸣坐不住了,来到她身边,“妍妍,不准再喝。”
“我让他来的,他需要录一份口供,”白唐走上前,“但我没准许你胡说八道。” 她打开手机电筒仔细查找,从血迹的形状、数量来看,都可以确定它不是喷过来,而是独立存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