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想跟着出去，却被程母叫住：“申儿，这是自家公司的事，你留在这儿照应。”

司俊风愣神却不是因为这个，而是因为，她的模样不像不舒服。

销售被这阵仗都震懵了，这才回过神来。
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，马上离开饭桌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，”祁雪纯分析，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，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，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？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，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？在桌上，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？在爷爷手里？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
“那你觉得姑妈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司俊风继续问，他竟从祁雪纯脸上读出了她的想法，所以接着帮她审问。

白唐也微微一笑，“江田，其实今天我不是想审你，而是想跟你聊点其他的。”

他勾唇坏笑：“其实房间里能做的事情，游艇上都能做。”

祁雪纯汗，他怎么就能猜到，她刚想说司爷爷有义务配合工作呢。

“是不是不知道怎么跟司俊风开口？”白唐问。

跟秘书说什么都不管用了，他必须亲自跟程申儿谈。

“这是签约打款需要的仪式感吗？”祁雪纯打趣。

她疑惑的转眸，只见他的俊眸之中有一丝安慰的笑意。

但复杂，不代表就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。

祁雪纯当做没听到，但心里咯噔，上回三表叔的事情过后，司爷爷对程申儿不是深恶痛绝吗？

“今晚上你没白来，”司俊风来到她身后打趣，“现在连爷爷也知道你会破案了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他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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