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情闹得不小,已经完全泄露了,我接到了好多家媒体的电话。”沈越川问,“该怎么说?”
“才不是!”苏简安愤愤地出门,“他和我结婚就不是认真的!”
“绑架?”苏简安迅速反应过来,试图挣开陆薄言的手,“我去报警。”
最后索性把她的钱包拿走了,进了警察局旁边的便民药店。
“谁告诉你嫁入豪门就不需要工作的?”苏简安笑眯眯的一字一句的说,“我是市局特聘的法医。天天跟死人打交道的。比如说你不幸变成了尸体的话,我会剖开你的胸膛,取出你的内脏或者从你的内脏里抽出东西化验什么的分析你的死因……”
苏简安无奈之下只能吩咐刘婶:“媛媛的脚不舒服,扶她下去。”
“他要我负责赔偿。”苏简安把陆氏损失了几个亿的事情说出来,幽幽怨怨的看着江少恺,“都怪你!本来我就已经欠他三百万了,结果你打了个电话就在三百万后面加了好几个零!”
陆薄言听到母亲的声音,忙将照片收进了盒子里:“妈,怎么了?”
苏简安又在被子里憋了半天才冒出头来,脸已经红得像涂了红油一样,确定陆薄言一时半会出不来,她连滚带爬地拿着衣服滚进了衣帽间去换。
苏简安瞪大眼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非礼她不好吧?
苏简安迈步走向大门的时候,甚至比第一次进入警察局接触案子还要激动。
“那我走了。”
这条暌违多年的老街满载着苏简安和母亲的记忆,一路上她絮絮叨叨的说着,陆薄言就负责听和带着她往前走。
“苏洪远怎么想也不关你事?”
说完她就溜了,去临时宿舍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,出来时碰上江少恺,告诉他:“我先走了。”
“我知道你在国外兼修了犯罪心理学,别企图跟我打心理战。”苏洪远失去耐心,冷着脸说,“没有证据的话,我会来找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