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偷听是很恶劣的行为,但如果是偷听自己妈妈和丈夫说话,恶劣程度是不是会降低一点。
符媛儿冲他的车影努了努嘴。
可这件事真是说不通,以子吟的状态,怎么知道干出这样的事情呢?
而旁边的酒柜门大开,里面的大床明明比沙发宽敞柔软。
“你干嘛?”程子同皱眉。
她一定得意开心极了吧。
符媛儿弄不明白了,程子同这是在……怀疑子吟?
“外面没声音了,于翎飞是不是有动作了?”她想说的是这个。
此刻桌子上已放上了牛排和意大利面,而程子同正站在炉灶旁搅和一锅蘑菇浓汤。
“季森卓,你停车啊,快停车!”她着急的催促。
眼。
“你想到了什么,尽管说出来。”程子同鼓励她。
“子吟不愿意跟我走……”子卿稍稍停顿了一下,“她能照顾好自己。”
“难道让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老婆和旧情人合伙经营公司?”程子同怒极反笑:“你们开的是公司,还是为叙旧情打掩护?”
听着他掀开被子,在旁边睡下,再然后,听到他细密沉稳的呼吸声,他睡着了。
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,只剩瞪大眼睛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