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头一看，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紧抓着旁边的窗棂，边框竟已勒进血肉之中。
严妍看了一眼时间，跟医生预估的时间差不多。
“你别着急，我来就是为了带你出去。”他说。
“朵朵，”她愣愣的问，“你表叔叫什么名字？”
走出大楼没多远，一个小身影忽然蹭蹭蹭追上来，挡住了她的去路。
程奕鸣在心里琢磨了一下，“拍完跟我出国。”
她无所谓，就这样看着他。
“……千真万确，她男朋友就是程家的，她当天在现场！”
于是他继续了。
“已经有很久没人拍到你和程先生一起出入的照片，你们是不是分手了？”
程奕鸣将协议送到了程子同面前。
她只能将目光投向了壁柜里的浴袍。
严妍目光坚定的盯住她们。
此刻，严妍站在花园的角落，这个角度恰恰好，可以看到客厅里的楼梯。
“你听女儿的，这是她自己的事。”严妈拉了拉严爸的胳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