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,陆薄言没咬韩若曦的钩,韩若曦转移目标去钓康瑞城了?”
“那个小鬼?”穆司爵想起周姨的话,“周姨跟我说,沐沐回去后,确实在尽心尽力地保护她和唐阿姨。或许,你可以不用太担心。”
许佑宁不死心的追问:“黄雀是谁?”
此时的穆司爵,俊美的脸上布满阴沉,紧绷的轮廓释放着骇人的杀气。
有两个可能,刘医生真的没有帮许佑宁做检查,或者刘医生抹去了许佑宁的检查记录。
真没想到陆薄言是这样的爸爸!
“嗯。”陆薄言笑了笑,“5公里是不是比你想象中轻松?”
“……”洛小夕想了想,无从反驳。
“薄言,”穆司爵叫住陆薄言,扬了扬手机,说,“阿金的电话。”
“这么说的话,你很有经验了啊。”许佑宁毫不避讳的直言道,“那你应该知道吧,你们男人最‘投入’的时候,就是你们的防备最松懈的时候,也是敌人袭击你们的最佳时候。”
孩子,这两个字对穆司爵而言,是一个十足的敏|感词。
苏简安预感到什么,理智告诉她应该逃离,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瘫软在陆薄言怀里,不能动弹。
陆薄言正好帮苏简安擦完药,洗干净手从浴室出来,端详了苏简安片刻,“你看起来,好像很失望。”
这就是爱吧?
“闭嘴!”穆司爵冷然打断医生,凛冽逼人的目光直扫过来,“孩子是我的,没有我的允许,谁敢动他一下,我保证你们活不过第二天!”
她大口大口地喘气,看着陆薄言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,双|腿酸麻得不像是自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