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他迟迟不中计,怎么办?” 祁雪纯无语的抿唇,“现在你可以说究竟怎么回事了吧?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?你是旧伤还是新伤?”
“他……什么时候曾经被带去调查?为了什么事?”祁雪纯好奇,从来没听他说过。 刺猬哥呼吸一滞,他发现跟这娘们说话,火气容易往上顶。
也许,她应该把事情弄清楚,或者说,看清楚谌子心究竟有没有狐狸尾巴。 “臭表,子。”
谌子心面露抱歉:“他喝酒的时候,我应该劝他的……我想着出来玩开心,他也可以解压。” “什么?”
今天醒来之后,她发现周围的世界仿佛变了,变得让她摸不着头脑。 “对啊,而且他只打了两份米饭,很显然是两个人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