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傻？”沈越川吼道，“秦韩那小子都欺负我妹妹了，你他妈不冲上去揍他，还给我打电话？！我不在附近的话，给我打电话有什么用？！”就在这个时候，“叮”的一声，电梯门滑开，四楼到了。

明知道这是自然而然不可避免的事情，萧芸芸还是被一股失落攫住了，她挤出一抹笑：“是啊，真巧。”她不想再跟林知夏多说什么，拿起文件夹晃了晃，“这份文件，我们会在你过来拿之前填好。”以为是工作电话，正想拒绝来电的时候，又突然觉得这串号码有些熟悉。

沈越川晃了晃纸条：“他们就是你最后选定的专家？”这一刻，无端端的，为什么觉得这里空荡？

沈越川多聪明的一个人，已经猜到林知夏在犹豫什么了，直接说：“我和芸芸是同母异父的兄妹。”就算他带来的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，也应该是一只干干净净的、一看就知道是土豪养的宠物犬吧！

“不是不可置信。”Daisy说，“只是这次你空窗的时间太长了，脱单的消息来得太快太突然。现在这位……保鲜期大概多长？”陆薄言没有否认。淡淡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
也就是说，有打算，只是还没打算好。爱是想要触碰却又缩回的手。